四十九-6、太阴病变
原文：
太阴所谓病胀者，太阴子也。十一月万物气皆藏于中，故曰病胀。所谓上走心为噫者，阴盛而上走于阳明，阳明络属心，故曰上走心为噫也。所谓食则呕者，物盛满而上溢，故呕也。所谓得后与气则快然如衰者，十二月阴气下衰而阳气且出，故曰得后与气则快然如衰也。
倪师注释：
太阴中有病苦于胀满者，因为太阴为子也，为至阴也。十一月为至阴之月，万物皆收藏其中，故病为胀满。
也有上入于心而生噫气者，此阴过盛而上走入阳明，阳明之络在心，所以说上走入心成噫病。
有见食入则呕吐者，此里阴盛满不受，物入成溢，所以会呕吐也。
也有得到大便或排气出体外，胀满即除的现象，这是因为十二月是阴气下衰、阳气复出的时节，于是排便或排气后，腹胀减缓。
课堂笔记：
1.“太阴所谓病胀者，太阴子也。十一月万物气皆藏于中，故曰病胀。”病胀者，就是腹胀、小腹胀。因为太阴是子，太阴是三阴聚，所以每年农历的十一月是子月，十二月是丑月，一月就是正月（寅月）。所以十一月时天地之间的万物之气藏于中。这个三阴之气应该是在腹中，那现在太阴有病了，腹就会胀起来，说明阴不藏在里面了。
*太阴为阴中之至阴，故主阴尽之十一月也。十一月万物之气皆藏于中，故主病胀。胀，谓腹胀也。
2.“所谓上走心为噫者，阴盛而上走于阳明，阳明络属心，故曰上走心为噫也。”心与胃是相连的。因为心臓有问题时，胃口就会开起来，因为想自救。
举个例，有一个病人胃口很大，全身燥热又胖，嘴巴口渴，想喝冰水，晚上睡觉吹电风扇还不要盖被子，这是阳明热证。我们开很多石膏（白虎汤）下去，结果药越开越重，他越吃越热，不但口渴没减，反而胃口大增，更热了。这是代表病人身体里面是寒的。这时我们就开了很重的热药下去，像生附子、干姜、炙甘草，这些热药一下去，病人的胃口当场变小了，手脚温热起来，因为脾主四肢。
这就证明心与胃是相通的。心臓有问题时，人体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反射的动作，即我要去找一些东西来修补心臓。就像猫狗生病时不会吃肉，而是跑到外面去吃草，这是动物的天性。人类的自救动作则是一直找吃的，吃是对的，就是找的吃的对象不对，甚至越吃越胖。所以当我们把处方开得很正确，药物一到胃时身体就感应到了：“这个就是我要找的食物！”这时胃口马上就降下来了。
*阳明者，太阴之表也。太阴为阴中之至阴，阴极则复，故上走于阳明，阳明络属心，故上走心为噫。噫者，嗳气也。《灵枢经》云；脾是动病，腹胀善噫。《口问篇》曰：气出于胃则为噫。《五气论》曰：心为噫。是太阴之气从阳明而上出于心，则为噫也。
3.“所谓食则呕者，物盛满而上溢，故呕也。”脾和胃互为表里，如果脾臓的阴往上走于阳，阳明络心，就会产生噫。噫即呕吐，所以吃东西就会吐。
*十一月万物气皆藏于中，则盛满而上溢，故呕也。经云：足太阴独受其浊。太阴之清气上出则为噫，太阴之浊气上溢则为呕也。
4.我们常常在治疗心臓时，发现病人的胃不好，就开个胃药。结果病人的胃一好，心臓就跟着好了。实际上心臓没有问题，因为心与胃是相通的。
5.“所谓得后与气则快然如衰者，十二月阴气下衰而阳气且出，故曰得后与气则快然如衰也。”到十二月，阴气开始下衰，阳气慢慢起来了。这时胃阳就不会往上走了，因为阳开始盛了，就会把浊阴、脾湿从大便或放屁排出去。
*得后者，得后便也。气者，转失气也。十一月一阳初生，至十二月阳气且出，阴气从下而衰，所谓藏中之气得以下行，故快然如衰也。夫土位中央，上走心为噫者，厥逆从上散也。得后与气者，厥逆从下散也。夫奇恒之阴阳，各以六十日为首，而始于太阴，故论太阴之气曰十一月十二月，则馀气可知。兆璜曰：太阳为诸阳主气，太阴乃阴中之至阴，以正月起太阳，十二月终太阴，用周一岁之气。
6.这一段主要的观念就是脾主少腹、脾主湿，当热一来的时候，热会把湿从大便排出去。如果是寒湿堵在里面时就排不掉了，就会促使胃的热气往回逆，造成心臓发生噫证。
四十九-7、少阴病变
原文：
少阴所谓腰痛者，少阴者，肾（申）也。十月，万物阳气皆伤，故腰痛也。所谓呕咳上气喘者，阴气在下，阳气在上，诸阳气浮，无所依从，故呕咳上气喘也。所谓色色，不能久立久坐，起则目䀮䀮无所见者，万物阴阳不定，未有主也。秋气始至，微霜始下，而方杀万物，阴阳内夺，故目䀮䀮无所见也。所谓少气善怒者，阳气不治。阳气不治，则阳气不得出，肝气当治而未得，故善怒。善怒者，名曰煎厥。所谓恐，如人将捕之者，秋气万物未有毕去，阴气少，阳气入，阴阳相薄，故恐也。所谓恶闻食臭者，胃无气，故恶闻食臭也。所谓面黑如地色者，秋气内夺，故变于色也。所谓咳则有血者，阳脉伤也。阳气未盛于上而脉满，满则咳，故血见于鼻也。
倪师注释：
少阴中有见腰痛者，因为少阴属肾。十月时节，大地万物之阳气为寒所伤，所以会有腰痛。
也有呕吐咳嗽，气上逆而喘的，这是因为阴气居下，阳气居上，阳浮不下，无所依从逆行致病的，所以会有呕吐咳嗽，气上逆而喘的现象也。
有所谓“色色”者，其人无法久站久坐，一起身则目昏暗无所见。此因体内阴阳不居定位，无法主司其职而成的。犹如自然之中，秋季初临，地始结霜，此始杀万物之时节，而阴阳不合并拒外，反生内争，内敌外患，终至目昏暗无所见矣。
也有看到短气、易怒之人。此因“阳气不治”之故。阳气无法正常运作，必不得外出而居内，以致肝阴气无法运行，造成善怒也。此“善怒”，又名“煎厥”。
也有见其人恐甚，犹人皆欲捕伤之恐。此因秋气侮万物之阳，使无法尽去，造成阴气过少，阳气不出反入阴中，阴阳相争，此之所以生恐也。
有的症状是厌恶食物味道的，这是胃无气的表征。
有见到面色黑暗如地之无光者，这是秋金肃杀之气内伤阳以致的，所以面色会变。
也有产生咳中带血的，这是阳脉受伤也。阳之气不充于上，但血脉却已饱满，阳气不足无法固外，血脉过满生咳，咳则见血于鼻，此其因也。
课堂笔记：
1.“少阴所谓腰痛者，少阴者，肾（申）也。十月，万物阳气皆伤，故腰痛也。”人一般有两种腰痛，一种是扭伤、受伤了，一种是没有受伤，但腰自己开始痛，这是少阴的痛。
2.肾有肾阳在里面，在十月阳气最低的时候，人就会腰痛。因为阳要到十一月才起来，十月的阳是沉下去的，这是节气造成的万物之阳不足，身体的肾阳也随之不足，所以会产生腰痛。
3.这一段并不是说人到十月才腰痛，这个冬天也不一定指季节上的冬天，而是肾臓被形容成冬天，只要是肾阳衰到极点时，肾臓就会开始痛。例如五六月也可能会腰痛，只要是肾阳不够，腰就会开始痛，痛得好像十月那时一样。
*少阴之气主九月十月为首，十月寒水用事，故主于足少阴肾。少阴之上，君火主之，故九月主手少阴心。然阴阳六气止合六经，皆从下而生，故不及于手。惟少阴主水火阴阳之气，有标本寒热之化，故九月主手少阴，而十月主足少阴也。其馀藏有阴阳，止论足而不论手。张兆璜曰：九月虽属心火主气，然止论足少阳之表气正盛，其义微矣。张应略曰：身半以下，地气主之，阴阳之气，皆从地而出，故《厥论》曰：阳气起于足五指之表，阴气起于足五指之里。《本输篇》曰：六府皆出足之三阳，上合于手者也。是以六气止合足六经而不及于手。
4.“所谓呕咳上气喘者，阴气在下，阳气在上，诸阳气浮，无所依从，故呕咳上气喘也。”阳一定要往下沉，阳一定要潜，而阴要从上。如果阳气反逆、浮起来了，但并没有阴来靠，无所依从，就会造成上焦的呕吐、咳嗽、气喘。
*此言上下阴阳之气不相交合而为病也。少阴寒水在下，君火之气在上，上下水火不交，则诸阳之气上浮，而无所依从矣。是以阳热上迹，而为呕咳气喘之病。
5.“所谓色色，不能久立久坐，起则目䀮䀮无所见者。万物阴阳不定，未有主也。”这里指的是眼睛看不到了，阳虚。我刚刚跟诸位讲过，眼睛看不清楚、看不到东西，这是阳虚；你看得到、但感觉眼花花的，这是阴虚。眼花意味还有阳在，阳就是肝心脾肺肾的五色（青赤黄白黑）。所以你可以从这里诊断肾阳虚和肾阴虚，这样处方就不会开错了。
*此节论少阳主七八月为首，因上章论少阳为心之表，其气正盛在九月，故不复提少阳二字。七月之交，阴气上升，阳气下降，万物阴阳不定，而未有所主，是以色色不能，而亦未有定也。秋气始至，则阳气始下而未盛于内，阴气正出而阴气内虚，则阴阳之气夺于内矣。阴阳内夺，故目䀮䀮无所见也。高士宗曰；色色，犹种种也。色色不能，犹言种种不能自如也。久立久坐而起则目䀮䀮无所见，非色色不能之谓欤！
6.“秋气始至，微霜始下，而方杀万物，阴阳内夺，故目䀮䀮无所见也。”病人看出去的视力，可以告诉你病人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。
7.“所谓少气善怒者，阳气不治。阳气不治，则阳气不得出，肝气当治而未得，故善怒。善怒者，名曰煎厥。”肾是肝之母，肾的阳要去辅助肝，但现在肾阳虚了，阳不得出，肝说肾你应该给我阳而没给我，所以病人会善怒。
*《灵枢经》曰：少阳主气。秋时阳气下降而不治于外，则少阳之气亦不得出，故少气也。厥阴肝气与少阳标本相合，少阳之气不得出，则肝气当治而亦未得矣。肝气内郁，故善怒。煎厥者，焦烦颠倒也。按《阴阳系日月论》曰：戌者九月，主左足之厥阴，故至七八月少阳主气，而厥阴肝气将当治矣。张兆璜曰：因首不言少阳，故特提出肝字。
8.一个人如果情智很稳，是阴阳合的。阴阳一失去平衡，五臓会发生阳虚或阴虚的情况。例如肝阳虚，即当肝阳不足时，肝就会亢盛起来，病人就会容易动怒。而肝阴虚，即肝阳下去、肝阴出来时，病人就没有力气去生气了，但肝主筋，此时病人就会开始抽筋、脚筋挛，阴症就出现了。
9.“所谓恐，如人将捕之者，秋气万物未有毕去，阴气少，阳气入，阴阳相薄，故恐也。”任何的情绪，都是阴阳失去平衡造成的。
*秋时阳气虽入而阴气尚少，故万物虽衰而未尽去。阴气少则阴气正出矣，阳气入则与所出之阴相薄矣。阴阳相薄则少阳厥阴之气皆伤，肝气虚则恐。胆病者，心下憺憺如人将捕之。
10.“所谓恶闻食臭者，胃无气，故恶闻食臭也。”这里并不是说食物坏掉了，而是煮得很新鲜的食物，我们闻起来味道很香，他闻到很难过，难过到想吐。这代表病人的胃气不够。
*秋深之时，阳尽而阴盛，是以胃无气而恶闻食臭也。论少阳而提胃气者，言奇恒所主之四时，亦皆以胃气为本也。
11.“所谓面黑如地色者，秋气内夺，故变于色也。”这个颜色改变，讲的都是春夏秋冬的节气。
*秋时阴气正出，则内夺其所藏之阴。阴气上乘，故面黑如地色也。
12.“所谓咳则有血者，阳脉伤也。”肺的阴，指的是肺里的很多津液；肺的阳，指的是肺一张一合的动能。人咳嗽时肺就会紧缩起来，不能正常张合。所以咳得很甚时，就会伤到肺阳。
13.*“阳气未盛于上而脉满，满则咳，故血见于鼻也。”阳气未盛于上者，言至九月而少阳始盛也。夫血随气行，气未盛而脉先满，则血留而上逆矣。兆璜曰：少阳主气，心主血脉，少阳为心之表，故脉满当于阳气盛时。
14.人体的血之所以能够在血脉中走，是因为外面有脉管。这根脉管里因为有阳，才能够把血控制住。脉管里的阳是什么东西呢？除了它是动能以外，最主要就是它有（真）水在里面。
如果脉管里没有阳，血管就破裂了。就像一根没有水的空水管放到太阳底下晒，晒干了以后你手一捏它就破掉了。所以人体一定要有阳，像动脉血管破裂或者脑血管破裂（脑溢血），不该破裂的破裂的，都属于阳虚。
四十九-8、厥阴病变
原文：
厥阴，所谓㿗（tuí）疝，妇人少腹肿者，厥阴者辰也。三月阳中之阴，邪在中，故曰㿗疝少腹肿也。所谓腰脊痛不可以俛仰者，三月一振，荣华万物，一俛而不仰也。所谓㿗、癃、疝、膺胀者，曰阴亦盛而脉胀不通，故曰㿗、癃、疝也。所谓甚则嗌干热中者，阴阳相薄而热，故嗌干也。
倪师注释：
厥阴有所谓“㿗疝”者，也就是妇人家小腹肿胀者。这是由于厥阴属辰，三月为辰月，是阳中之有阴，今病邪居在阴中，故有“㿗疝”少腹肿胀的症状。
有所谓腰脊痛无法屈伸的，这是因为三月阳气振奋，万物茂盛，即令草木再盛，至顶时亦会下垂不直，这是就是腰屈无法伸直之因也。
有所谓“㿗癃疝肤胀”者，就是女子腹胀疝气、男子痛引睪丸、小便不利的现象。皮肤又胀满者，此因阳盛之时阴亦盛，以致脉胀满而不通利造成的，故名“㿗癃疝”也。
有谓“甚则嗌干热中”者，此阳盛过热，咽嗌干燥，里热盛的症状，是阴阳相争而生热造成的。
课堂笔记：
1.“厥阴，所谓㿗（tuí）疝，妇人少腹肿者，厥阴者辰也。三月阳中之阴，邪在中，故曰㿗疝少腹肿也。”辰月是三月，此时阳就蛮盛了，但是邪在中，即三月是阳中带有阴气。人也是一样，这是把人放到天地之间去了。
*厥阴木火主气，故主于三月四月之交。三月阳盛之时而厥阴主气，故为阳中之阴邪。谓阴气也。厥阴之气在内而未得尽出，故为㿗、疝、腹肿也。张兆璜曰；有因阳气正出而为时气所遏抑者，有因时气正盛而又当阴气所主者，当知奇恒之阴阳与四时相逆而为病。
2.正常的女性，肚子里应该是热的，因为这里是丹田和小肠。如果腹部是冷的，就是寒在里面，就会造成肿瘤、长硬块、肌瘤等。
3.很多太太跟我讲，说要去做子宫膜片，要看看什么子宫颈，早期发现早治疗。如果早期发现有用的话，世界上应该没有女人会死在子宫颈癌了。
4.中医不必做这些检查，我们随时让太太小姐们保持下焦是温热的。只要你的子宫里面是温热的，就不会有肿瘤累积在里面。因为瘀积的原因是寒。寒会让很多的淤血血块停留在子宫里面，身体没办法消化或受纳它，就会产生纤维膜把血块包起来，包成一块时就变成肿瘤了。
西医把这个肿瘤拿出来切开一看，会发现里面有血块、头发和牙齿，这是没有受精的卵。这些通通属于阴寒之物。女人的卵就是阴，男人的精就是阳，孤阴不生，独阳不长嘛。所以我们要随时保持腹部里面是热的。
5.如何知道子宫是寒还是热呢？是不是拿个温度计放进去丈量？不需要——脚冷的是宫寒，结束了。因为脚冷是气逆，小肠的气在管脚的温度。子宫卵巢贴着小肠，它的温热也是来自小肠，所以如果小肠的温度很够，子宫卵巢里就不会长东西。要知道小肠热不热，就看脚是热的冷的。
6.小肠管脚，心管手。而在《伤寒论》中，白芍管脚，桂枝管手。如果病人的手比较温，脚比较冷，那就白芍加一倍；如果病人的手比较冷，脚比较热，那就桂枝加一倍。这个了解以后，等我讲经方时，你们瞬间就会了。
正常人的热能分布：心臓管手，小肠管脚。7.*“所谓腰脊痛不可以俛仰者，三月一振，荣华万物，一俛而不仰也。”三月阳气振发，万物荣华，草木繁茂，枝叶下垂，一惟俯而不仰。人为万物之灵，是以腰脊痛而亦不可以俯仰也。
8.“所谓㿗、癃、疝、膺胀者，曰阴亦盛而脉胀不通，故曰㿗、癃、疝也。”阳虚，阴才会盛。那我们要把阳补回去，阳是热。如果你不知道如何让阳潜在里面的话，补的阳会进去又出来。如果让阳停在里面，这是处方的技巧。从这句话我们可以知道，阴寒的时候，即阴太盛了，肚子里面就会长东西。
*阴亦盛者，厥阴之气亦盛于外也。阴盛而脉胀不通，故㿗癃而肤胀也。㿗癃疝者，阴器肿而不得小便也。
9.“所谓甚则嗌干热中者，阴阳相薄而热，故嗌干也。”有的人咽很干、很燥热，这是阴阳相薄。照理说，我们有唾液，是因为有下焦肾的津液上来。现在阴阳相薄，阳热往上走，造成上焦太热了，人就感到咽干燥热了。
*所谓甚者，谓阳气甚盛也。厥阴之气与甚阳相薄，则阴亦为热矣。热甚故嗌干而热中也。
10.阴阳只要一开始对抗，阳一定是往上走，阴一定是往下走，人的病态就产生了。因为阳的天性就是往上，阴的天性就是往下，这是它的本性。
11.你看糖尿病的病人，刚开始血糖很高时，他用食物去控制，这时他的头面身体都还是冷的，脚都是热的。但他一旦开始吃降血糖的药或者打胰岛素，脚就开始冷了。所以西药是想尽办法让人体的阴阳相薄，老外发明药时没有阴阳的观念，所以人越吃西药越吃脚越冷。
12.我们为什么要定义出健康的标准？——这个健康的标准本来就是在《黄帝内经》里面的。我们可以让所有人自己做自己的医生，选择和判断吃哪个药对自己好，哪个要对自己不好。判断原则：越吃脚越冷的药，就是错的治疗方法。越吃手脚越温热的药，就是对的。
注：标记*的句子为补充译注，摘自张志聪版《黄帝内经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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