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轻人不敢看中医，因为在老中医面前没有隐私。我坐诊几十年，像“怕”中医的年轻人，可见得不少。他们不是不信，是怕我们中医这双眼太厉害了。这让我想起以前带徒弟时常说的一句老话：“病人开口三分虚，脉象舌苔不会欺。”人啊，总有些小习惯想藏着掖着，可这身子骨最实诚，你亏待它一分，它在脉象舌苔上就记你一笔。像这样的年轻人，我每个月都得碰上十几个。一搭脉，濡软无力，右关（脾胃对应区）尤其沉弱，再看舌苔，舌体胖大，边上一圈齿痕，苔还白腻，这分明是脾虚湿困的底子。一问喝酒，眼神先躲闪，声音都低三分。其实你瞒的不是我，是你自己啊。酒是湿热之物，最伤脾胃，你喝一次，脉象上就像在泥地里又踩深一脚。最逗的是问起作息。十个年轻人里有八个跟我说“睡得挺好”，可我一搭那脉，浮取不得，沉取细弱，明明是个阴阳失调、心肾不交的脉象。夜里不睡耗阴血，白天不起伤阳气，这身子能好么？还有一些小伙子，我会说“电影少看些”，这可是我们老大夫的“行话”。中医讲“肾藏精，开窍于耳及二阴”，久视伤血，思虑过度更暗耗肾精。你这小小年纪，脉象却显出肾精不足的迹象，又没女朋友，那这精气是怎么亏的呢？我们心里明镜似的，只是给你留个面子，点一句“看电影”，懂的都懂。其实啊，这种“看破不说破”的经验，才是中医的妙处。我这还有个更绝的：前些年有个打扮时髦的姑娘，说是失眠来看诊。问诊时什么都问不出来，就说工作压力大。可我一把脉，弦细而数，左关（肝对应区）尤其绷得紧，舌边尖红得很，这分明是长期肝气郁结，已经化火了。再看她虽然妆容精致，但眼下隐隐发青，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。我慢慢收起脉枕，像是自言自语：“有些病啊，不是吃药能好的。好比一棵树，你光浇水施肥没用，要是底下盘根错节，土都板结了，根喘不过气来，树能长好么？”她愣了一下，突然眼泪就下来了。原来她不是工作压力大，是感情上受了委屈，憋在心里大半年，谁都没说。这一哭出来，气机通了，后来开了个逍遥散加减，调理一个月就好多了。这就是中医的“司外揣内”，我们不看你说什么，而是看你身体说什么。面色、脉象、舌苔、声音、体态，这些都是身体无声的语言。还有更奇的呢。去年冬天，一个中年男子来看咳嗽，说是感冒后遗症。我一切脉，浮紧中带着涩象，舌苔白而干。问他是不是后背特别怕冷，他连连称奇：“您怎么知道？我老婆还说我是心理作用。”我笑着说：“你这咳嗽啊，不是肺的事，是膀胱经受了寒。《黄帝内经》讲’膀胱足太阳之脉，……是主筋所生病者，……项背腰尻腘踹脚皆痛’。寒邪束表，阳气出不去，能不背冷吗？”给他开了葛根汤加味，三剂下去，背不冷了，咳嗽也好了。后来他逢人就说：“老中医神了，连我背冷都知道！”所以说啊年轻人，中医看病，就像老农看庄稼。叶子黄了，可能是缺水，可能是生虫，也可能是土壤板结，我们得顺着秧苗的线索，找到根上的问题。你那些小秘密，在我们眼里，不过是身体发出的求救信号。下次再来看诊，大可放宽心。我们这些老中医，活了大半辈子，什么没见过？你那点小嗜好、小熬夜，在我们这儿都是再平常不过的“现代病”。我们点破它，不是为了让你难堪，是想让你明白，身体是你的本钱，对它诚实，就是对自己负责。这中医啊，说到底是一门“人”的学问。我们看的不是病，是生病的人；治的不是症，是生症的因。你这“社死”的经历，说不定正是身体给你敲的警钟呢。放下尴尬，好好调理，等你到了我这岁数，就明白年轻时留下的病根，才是最不划算的“秘密”啊。文章讲到的中药须在医师指导下使用#你相信中医吗##清风计划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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